“好。” 苏简安左腿打着石膏半吊着,脑袋顶部有个七公分的伤口,那里剔下去了些头发,缝了十五针。
陆薄言顿了顿,他的长指轻轻摸了摸苏简安的脸颊,“当初在我爸去世的时候,在我最难的时候,是她陪在了我身边。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叙述那种感觉,当时有她在身边,我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 程西西现在所享受的一切,其实是靠她的父辈努力得来的。
然而,没有。 “……”
她的左腿打着石膏,右腿也不能动,除了手,脖子也不能动。 般的沉默,这个时候最怕安静了。
“你怕不怕?” “嗯。”